☆、seven：歸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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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哉結婚的第五年，緋真死了。
就在幾個時辰前，卯之花烈隊長也無法將她留下。
聽白哉說，緋真是在他懷裏安靜的走的。唯一任性的要求，便是讓白哉找到她的妹妹露琪亞，將其收作白哉的妹妹。
她說：我已經讓露琪亞失去了姐姐，就讓我還她一個哥哥吧。
“終究是……沒有趕上啊。”絕空坐在走廊的邊沿，面對著的是滿地的櫻花林，銀白色的發絲與滿頭的黑發交雜著櫻花飄落的痕跡，飛揚。
總覺得今天的櫻花飄得格外的鮮艷。淡淡的櫻花瓣裏，透出一絲絲的殷紅。
【難過麽？】
“嗯。”聽到青流的聲音，絕空嗯了聲。微微仰起頭，睜著雙眼看天。“只差一點點而已……”聲音小的感覺馬上就會消逝。
【你已經很努力了，這不是你的錯。】
“啊……我明白……只是……”明明可以做到卻離終點只差一步，任誰也有所不甘。
緋真的死亡，絕空其實是可以避免的。青流曾在五年前告訴了絕空，只要練會她的卍解，緋真就可以避免因為瀞靈庭的靈壓問題而離開。
而自那天開始，絕空也由隔三差五的練習，到正式的學習起了卍解。只可惜，明明已經將青流具現化了，就是不能成功的學成卍解。這也是讓絕空不解的一點。她的資質即使說不上最好的，但身為朽木的她，也不至於都70多年還沒有學會。要知道就是白哉也在畢業完沒多久就學會了千本櫻的卍解。
絕空大人很溫柔。緋真對絕空說的話，現在似乎還在她的耳邊徘徊。
“我一點也不想你想的那樣。”當時，絕空心裏是這麽想的。
半天，不語。只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，心，少有的痛惜。絕空不知道是因為緋真的離開，還是因為對自己目標沒有完成的遺憾。
她朽木絕空，終究是個自私的人。
轉交的陰影，白色的羽織微微的浮動。那人停了很久，直到絕空將心情調整好的前一刻，才離開。
如若絕空在平時的警惕狀態，那麽一定不會錯過來人的身影。
還有在他回身的那一瞬間，白色羽織上的數字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兩年後，絕空仍然在十三番擔任七席的位子。起初還有海燕等人來安慰絕空，但在絕空的要求下，沒有人再提起這件事。
“朽木七席，隊長叫您去隊長室。”一名下級死神傳話。
“我知道了，謝謝。”絕空放下手邊的文件，去了浮竹隊長的隊長室。“隊長，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絕空，進來吧。”室內低低的咳嗽聲，絕空想，隊長又沒有按照卯之花隊長的要求吃藥了。
絕空聞言打開了門，隊長室內只有浮竹一人。眼尖的絕空，在桌上那一堆的文件裏，看到了一張不一樣的調單。
“總隊長的命令，讓你和藍染隊長支援真央去‘虛狩’的學生。”浮竹將桌上的調令拿出。
“是。”絕空應下，心裏猜測出了什麽事，需要席官前去，還有一名隊長級別。
“真央的學生遇到了真虛，現在涅隊長正在調查原因。”浮竹似乎知道絕空在想什麽，在絕空離開前解釋了一句。
絕空沒有回話，心裏卻是想到了一個人。於是加快了去現世的步伐。
也因此，絕空沒有聽到浮竹的話。
“這個靈壓，已經接近隊長級的了吧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十三番隊七席，朽木絕空，受命支援真央‘虛狩’的學生。”絕空來到穿界門前，對那裏的守衛死神說道。
接過調令，那名死神看到後行了一禮，“朽木七席，真央的學生麻煩您了，大部分已經安全，但還有幾名學生……”
“不用擔心。”絕空踏進剛剛開啟的穿界門，“藍染隊長呢？”
“剛剛通知，正向這裏趕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絕空在門關閉前，回答。
眼前一白，絕空已經站在現世的街道。面對稀薄的靈力，絕空不自覺的皺了皺眉，但青流在第一時間出鞘，始解。青色的光芒布滿了刀刃，再次顯現的，是如湖水般的碧青長刀。白色的古玉鑲在刀柄上。青色的流蘇無風也漂浮在絕空四周，形成半圓。
靈壓遍布，頓時感覺到了幾股不同的靈壓。沒有時間多想，瞬步展開，到了其中一處。
幾分鐘後，絕空看見了被大虛圍攻的三男一女。
為首的男生臉上印著“69”印記，絕空記得，是原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胸口下方的刺青樣式。看到那人的樣子，應該是拳西隊長還沒有離開的時候，救過的一個孩子。在他身後，是一個米黃色看起來有些內向和火紅色頭發，印著不少刺青的兩個男生，正在用學過的鬼道對付大虛，還有一名女生，也在用鬼道，但很明顯，她對鬼道的熟練度還有控制力都比那三個男生要好很多，對付大虛也更有效果。
不過即使如此，如果絕空再來晚一會，他們四個人恐怕也是兇多吉少。
“青流。”絕空低聲輕吟，靈壓附上了斬魄刀，原本湖水的刀面，現在變得流動了起來。
瞬步到大虛身後，輕揮刀刃，大虛便被一分為二。
不停頓的繞了一圈，等到絕空來到四人眼前的時候，清晰的看見了四人臉上的驚愕，很明顯，他們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況回過神來。
“沒事吧？”絕空輕笑著問。
“……啊？！沒，我們沒什麽大礙。”最先回過神的還是那個印有“69”印記的男生，“其他學生怎麽樣了。”
意外與他現在還記著這些，但絕空沒有做出失禮的舉動，“他們都已經安全了，現世只剩下你們幾人了。”絕空的眼裏閃過讚賞，“你們都很努力，可以告訴我，你們的名字嗎？”
“我叫檜佐木修兵。”印著“69”字樣的男生回答，然後分別指著米黃色頭發和紅色發色的兩名男生，“這是吉良伊鶴和阿散井戀次，”然後他眼神看到了最後的包子頭女生，“她是雛森桃。”最後他看向絕空，“我是六回生，他們是四回生。”
“我是朽木絕空，十三番隊七席。”絕空也自我介紹。
“朽木？那個第一貴族的朽木家嗎？”吉良伊鶴不由出聲。
“誒？那不就是收養露琪亞的家族嗎？”阿散井戀次也驚叫出聲。
不久前，絕空聽白哉說找到了露琪亞。但因為最近絕空都在十三番隊，還沒有回去過，露琪亞此人，也就沒有見過。
或許也有一點私心。不想看到和緋真一樣的人，勾起那段回憶。
反觀檜佐木修兵則一臉理所當然。瀞靈庭的死神們誰不知道，十三番隊的七席，朽木絕空，是朽木家的長公主，大小姐。說起來還有不少傳聞說她的實力不止七席這麽簡單。甚至有人認為她的資質，比她的弟弟，已經是六番隊隊長的朽木白哉還要高。
從某種程度上講，朽木絕空在死神中也是個名人，只是當事人沒有那個自覺。
雛森桃聽到幾人的話，想到了剛剛她一下子解決了好幾個大虛的事情，眼裏也帶上崇拜的色彩。
“朽木七席。”藍染的聲音沒有讓絕空五人聊下去。
“藍染隊長。”絕空不驚訝藍染的突然到來，在剛剛使用青流時，空座町的一切死神靈壓，都在絕空的腦海裏。明明早就來了，為什麽現在才現身？絕空想不明白，“已經處理完了。”即使知道他將一切看在眼裏，絕空還是這麽說。
“你們都沒受傷吧？”向絕空點頭示意，藍染便憂心的詢問四人的狀況。
“沒……沒有事。”如絕空所料，雛森桃一臉桃紅，明顯的被藍染的外表騙到的小女生。
就藍染的樣子看，他對雛森很上心。
“那就好。”藍染笑，“朽木七席，辛苦了。總隊長那兒就由我來報告好了。”語氣裏只有絕空聽出的不容反駁。
“不辛苦，藍染隊長不是趕來了麽。”絕空沒有反對藍染的做法，只是溫和的話裏，自己聽出的諷刺。“雖說沒事，但你們還是去四番隊看看比較好。”絕空沖四人一笑，沒有猶豫的離開。
回屍魂界的途中，絕空沒有在現世多呆一刻。即使她已經找到了那些許久不見的人們所在。
回望過去，似乎還可以看見藍染的白色羽織。
藍染，到底想幹什麽？
只是單純的實驗，還是……對屍魂界的挑戰？
“嘛……和我沒有關系了呢……”絕空低下頭，笑得有些奇怪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緋真死的好快。
好吧，她本來就是炮灰設定……（掩面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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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幾個時辰前，卯之花烈隊長也無法將她留下。
聽白哉說，緋真是在他懷裏安靜的走的。唯一任性的要求，便是讓白哉找到她的妹妹露琪亞，將其收作白哉的妹妹。
她說：我已經讓露琪亞失去了姐姐，就讓我還她一個哥哥吧。
“終究是……沒有趕上啊。”絕空坐在走廊的邊沿，面對著的是滿地的櫻花林，銀白色的發絲與滿頭的黑發交雜著櫻花飄落的痕跡，飛揚。
總覺得今天的櫻花飄得格外的鮮艷。淡淡的櫻花瓣裏，透出一絲絲的殷紅。
【難過麽？】
“嗯。”聽到青流的聲音，絕空嗯了聲。微微仰起頭，睜著雙眼看天。“只差一點點而已……”聲音小的感覺馬上就會消逝。
【你已經很努力了，這不是你的錯。】
“啊……我明白……只是……”明明可以做到卻離終點只差一步，任誰也有所不甘。
緋真的死亡，絕空其實是可以避免的。青流曾在五年前告訴了絕空，只要練會她的卍解，緋真就可以避免因為瀞靈庭的靈壓問題而離開。
而自那天開始，絕空也由隔三差五的練習，到正式的學習起了卍解。只可惜，明明已經將青流具現化了，就是不能成功的學成卍解。這也是讓絕空不解的一點。她的資質即使說不上最好的，但身為朽木的她，也不至於都70多年還沒有學會。要知道就是白哉也在畢業完沒多久就學會了千本櫻的卍解。
絕空大人很溫柔。緋真對絕空說的話，現在似乎還在她的耳邊徘徊。
“我一點也不想你想的那樣。”當時，絕空心裏是這麽想的。
半天，不語。只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，心，少有的痛惜。絕空不知道是因為緋真的離開，還是因為對自己目標沒有完成的遺憾。
她朽木絕空，終究是個自私的人。
轉交的陰影，白色的羽織微微的浮動。那人停了很久，直到絕空將心情調整好的前一刻，才離開。
如若絕空在平時的警惕狀態，那麽一定不會錯過來人的身影。
還有在他回身的那一瞬間，白色羽織上的數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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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年後，絕空仍然在十三番擔任七席的位子。起初還有海燕等人來安慰絕空，但在絕空的要求下，沒有人再提起這件事。
“朽木七席，隊長叫您去隊長室。”一名下級死神傳話。
“我知道了，謝謝。”絕空放下手邊的文件，去了浮竹隊長的隊長室。“隊長，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絕空，進來吧。”室內低低的咳嗽聲，絕空想，隊長又沒有按照卯之花隊長的要求吃藥了。
絕空聞言打開了門，隊長室內只有浮竹一人。眼尖的絕空，在桌上那一堆的文件裏，看到了一張不一樣的調單。
“總隊長的命令，讓你和藍染隊長支援真央去‘虛狩’的學生。”浮竹將桌上的調令拿出。
“是。”絕空應下，心裏猜測出了什麽事，需要席官前去，還有一名隊長級別。
“真央的學生遇到了真虛，現在涅隊長正在調查原因。”浮竹似乎知道絕空在想什麽，在絕空離開前解釋了一句。
絕空沒有回話，心裏卻是想到了一個人。於是加快了去現世的步伐。
也因此，絕空沒有聽到浮竹的話。
“這個靈壓，已經接近隊長級的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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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過調令，那名死神看到後行了一禮，“朽木七席，真央的學生麻煩您了，大部分已經安全，但還有幾名學生……”
“不用擔心。”絕空踏進剛剛開啟的穿界門，“藍染隊長呢？”
“剛剛通知，正向這裏趕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絕空在門關閉前，回答。
眼前一白，絕空已經站在現世的街道。面對稀薄的靈力，絕空不自覺的皺了皺眉，但青流在第一時間出鞘，始解。青色的光芒布滿了刀刃，再次顯現的，是如湖水般的碧青長刀。白色的古玉鑲在刀柄上。青色的流蘇無風也漂浮在絕空四周，形成半圓。
靈壓遍布，頓時感覺到了幾股不同的靈壓。沒有時間多想，瞬步展開，到了其中一處。
幾分鐘後，絕空看見了被大虛圍攻的三男一女。
為首的男生臉上印著“69”印記，絕空記得，是原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胸口下方的刺青樣式。看到那人的樣子，應該是拳西隊長還沒有離開的時候，救過的一個孩子。在他身後，是一個米黃色看起來有些內向和火紅色頭發，印著不少刺青的兩個男生，正在用學過的鬼道對付大虛，還有一名女生，也在用鬼道，但很明顯，她對鬼道的熟練度還有控制力都比那三個男生要好很多，對付大虛也更有效果。
不過即使如此，如果絕空再來晚一會，他們四個人恐怕也是兇多吉少。
“青流。”絕空低聲輕吟，靈壓附上了斬魄刀，原本湖水的刀面，現在變得流動了起來。
瞬步到大虛身後，輕揮刀刃，大虛便被一分為二。
不停頓的繞了一圈，等到絕空來到四人眼前的時候，清晰的看見了四人臉上的驚愕，很明顯，他們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況回過神來。
“沒事吧？”絕空輕笑著問。
“……啊？！沒，我們沒什麽大礙。”最先回過神的還是那個印有“69”印記的男生，“其他學生怎麽樣了。”
意外與他現在還記著這些，但絕空沒有做出失禮的舉動，“他們都已經安全了，現世只剩下你們幾人了。”絕空的眼裏閃過讚賞，“你們都很努力，可以告訴我，你們的名字嗎？”
“我叫檜佐木修兵。”印著“69”字樣的男生回答，然後分別指著米黃色頭發和紅色發色的兩名男生，“這是吉良伊鶴和阿散井戀次，”然後他眼神看到了最後的包子頭女生，“她是雛森桃。”最後他看向絕空，“我是六回生，他們是四回生。”
“我是朽木絕空，十三番隊七席。”絕空也自我介紹。
“朽木？那個第一貴族的朽木家嗎？”吉良伊鶴不由出聲。
“誒？那不就是收養露琪亞的家族嗎？”阿散井戀次也驚叫出聲。
不久前，絕空聽白哉說找到了露琪亞。但因為最近絕空都在十三番隊，還沒有回去過，露琪亞此人，也就沒有見過。
或許也有一點私心。不想看到和緋真一樣的人，勾起那段回憶。
反觀檜佐木修兵則一臉理所當然。瀞靈庭的死神們誰不知道，十三番隊的七席，朽木絕空，是朽木家的長公主，大小姐。說起來還有不少傳聞說她的實力不止七席這麽簡單。甚至有人認為她的資質，比她的弟弟，已經是六番隊隊長的朽木白哉還要高。
從某種程度上講，朽木絕空在死神中也是個名人，只是當事人沒有那個自覺。
雛森桃聽到幾人的話，想到了剛剛她一下子解決了好幾個大虛的事情，眼裏也帶上崇拜的色彩。
“朽木七席。”藍染的聲音沒有讓絕空五人聊下去。
“藍染隊長。”絕空不驚訝藍染的突然到來，在剛剛使用青流時，空座町的一切死神靈壓，都在絕空的腦海裏。明明早就來了，為什麽現在才現身？絕空想不明白，“已經處理完了。”即使知道他將一切看在眼裏，絕空還是這麽說。
“你們都沒受傷吧？”向絕空點頭示意，藍染便憂心的詢問四人的狀況。
“沒……沒有事。”如絕空所料，雛森桃一臉桃紅，明顯的被藍染的外表騙到的小女生。
就藍染的樣子看，他對雛森很上心。
“那就好。”藍染笑，“朽木七席，辛苦了。總隊長那兒就由我來報告好了。”語氣裏只有絕空聽出的不容反駁。
“不辛苦，藍染隊長不是趕來了麽。”絕空沒有反對藍染的做法，只是溫和的話裏，自己聽出的諷刺。“雖說沒事，但你們還是去四番隊看看比較好。”絕空沖四人一笑，沒有猶豫的離開。
回屍魂界的途中，絕空沒有在現世多呆一刻。即使她已經找到了那些許久不見的人們所在。
回望過去，似乎還可以看見藍染的白色羽織。
藍染，到底想幹什麽？
只是單純的實驗，還是……對屍魂界的挑戰？
“嘛……和我沒有關系了呢……”絕空低下頭，笑得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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